第(2/3)页 不是对爹挺好的吗?看他被羲崧道君遗落了什么章程,不仅没有暗中嘲讽,还贴心地帮替他补上。 “我承认,我当时说的话有夹杂个人私欲,把她对我的评价美化了一些。” 美化? 她绞尽脑汁,也没想出他当初说的话到底美化了哪里。 “她不是看不起我,她只是,单纯地看不到我,眼中无我罢了。” 祁送珵错开小师妹的视线,抬起手指摩挲眼尾的“异石小痣”,他拜入师门的第二天,就把它嵌上了。 “什么叫做看不到你?”夏令明越听越迷糊。 “这你应该问她。” 问她为什么不肯多看他的脸一眼? 问她看他的时候,心里真正在想的是谁? 问她觉得他没有剑修样子的时候,是与谁相比? 祁送珵想起了那日,他与羲崧道君都喝得酩酊大醉,稀里糊涂答应拜师。 他昏如烂泥,躺在地上,有星河垂下做伴。 以羲崧道君的修为,只要他自己不想,那这些花酿根本醉不倒他,但他不知出于什么心境,放任自己也醉了。 他讲的话比酒还混,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,只能勉强从含糊的嘴里分辨出“逆徒”之类的词眼。 同时,醉鬼是最不能讲道理的。 大醉鬼就把小醉鬼赶进了画中幻境。 原先还不打紧,等祁送珵拿出那把剑来,羲崧道君酒坛也不要了,就抱着那把剑嚎啕大哭。 他边哭边给他点命灯,跟他说:“长明不灭。” 这场闹剧在夏双暮赶回来之后戛然而止,她似乎用了什么特殊手段强制师尊醒神。 祁送珵已然想不起羲崧道君后来说什么话了,因为自她出现,他的眼睛、耳朵、心神都不再属于自己。 他在十六岁时见过她,一见倾心。 那时他还不知道什么魔物,不知道什么修仙,不知道自己出生时天降异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