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陛下,何出此言?”皇后靳月容不解道。 “唉,都是刘乂那个竖子!” 匈奴皇帝刘粲随即把刚刚刘乂冒犯自己的事情给说了一遍,等到说完之后,皇后靳月容的脸上满是喜色。 “陛下,妾早就说过,妾父乃是皇汉忠臣,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好,陛下怎能冤枉好人呢?” 皇后靳月容说道这里,立刻就是露出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样,甚至是掉下来两滴委屈的眼泪。 “卿卿放心!朕现在知道了,你们父子皆是大大的忠臣,是那刘乂不识好歹,竟然敢冒犯朕!” 刘粲搂着皇后靳月容安慰道。 “朕已经命人草拟了诏书,明天朝会,就会当场昭告众人,废刘乂,立咱们的儿子元公为皇太子!” 一听到这话后,皇后靳月容立刻就是收住了眼泪,露出了满足的笑容。 “妾身母子,以后可就要靠陛下庇护了。” 匈奴皇帝刘粲心情大好。 这个时候,宫女忽然来报,说是皇太后靳月华来了。 “阿姊来了?”皇后靳月容坐起身来整理仪容。 “让她进来吧!” 皇太后靳月华进来之后,却是一脸焦虑,。 “这是为何?”匈奴皇帝刘粲大为不满。 皇太后靳月华却是顾不得刘粲不高兴,她焦急的说道。 “陛下今日可是命人起草了诏令,准备废掉皇太叔刘乂?”皇太后靳月华问道。 “对啊,朕就是打算明日宣告诏书呢!”刘粲说道。 “陛下,恐有大患啊,难道陛下不知道么?”皇太后靳月华一脸的焦急。 “大患,什么大患?”刘粲也是没有了欢愉的兴趣。 “妾父刚刚命人来通报,说是长安城内的氐羌听闻此事后,都是人人不平,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相互串联,意图不轨呢!”皇太后靳月华说道。 “他们敢!不过是一些放羊的氐羌奴婢,如何敢忤逆朕的旨意!”刘粲生气道。 “氐羌皆是惯匪之徒,有什么又是不敢的呢?最可怕的是,他们在长安城中有党徒数万,在关中郡县更是数以十万计,若是这些人作乱,恐怕我们姊妹都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!”皇太后靳月华说罢,就是可怜兮兮的哭泣了起来。 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啊!” 匈奴皇帝刘粲也顿时恍然大悟。 现在长安城中的氐人豪强士兵也是数以万计,至少也得有两万人左右。 若是这些人拥护刘乂发动暴乱,恐怕刘粲手中的匈奴兵马也是要吃大亏。 “月华,那你说该如何办?”刘粲立刻问计于皇太后靳月华。 皇太后靳月华闻言,立刻收住了眼泪。 “陛下,此事万万不可拖延,应该马上命人缉拿那些心怀不轨之徒,宁可错抓,万万不可放过!”皇太后靳月华说道。 “好,好,就如此办!” 匈奴皇帝刘粲闻言,立刻就要命人去召大司空靳准和中军大将呼延晏等人入宫。 旁边的皇太后靳月华见状,立刻是拦住了皇帝刘粲。 “月华,这又是为何?”匈奴皇帝刘粲不解道。 “陛下,此事乃是绝密,呼延晏等人素来与刘乂相从甚密,难道陛下还放心此人吗?”皇太后靳月华一脸的疑惑。 刘粲被她看得不好意思,也是觉得自己有些愚蠢了。 “那卿觉得,该如何?”刘粲问道。 “如今唯一能信任的人,就只有妾的父亲大司空,陛下可只召妾父入宫,授予符节号令京城诸军,一举铲除奸党!” 匈奴皇帝刘粲闻言,立刻点头赞同。 “不错,如今只有大司空还是能信任的啊!” 随后,匈奴皇帝刘粲立命召大司空靳准入宫。 早已经在宫门外等待的靳准,很快就来到了宫中。 见到靳准后,刘粲把节制京中诸军的符节,还有废掉皇太叔刘乂诏令,以及其他缉拿乱党的诏令统统授予给了靳准。 大司空靳准手捧着一堆的符节、诏书,立刻脚步匆匆的离开了皇宫。 一回到宫外后,靳准的弟弟子侄等人立刻就是拥了上来。 “兄长,陛下如何说!” “是啊,叔父,军士们已经准备好,陛下可曾同意了?” 面对这些兄弟子侄,大司空靳准立刻高举手中的符节和诏书。 “陛下已经把京中诸军大权,尽数托付于我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