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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威士忌的味道醇厚而辛辣，姜沅小口啜饮着，目光落在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城市灯火上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姜沅问。卫枭很少不打招呼就出现在她的公寓。

    卫枭终于转过头看她，目光从她刚洗过的发丝滑到睡袍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。

    “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简单直接，没有任何修饰。

    姜沅握紧了酒杯。

    卫枭从不这样说话——他总是用行动代替语言，用眼神代替告白。

    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带着一种陌生的温度。

    “就这样？”姜沅听见自己问。

    卫枭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放在窗台上，然后抬手抚上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他的手掌很大，几乎能完全盖住她的侧脸。

    姜沅不由自主地向他掌心靠了靠，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卫枭的眼神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不然呢？”

    卫枭低声反问，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唇。

    “你想听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沅想说些什么，但所有词汇都在卫枭的注视下蒸发殆尽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次变得危险地近，她能闻到威士忌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的味道，一种令人眩晕的混合物。

    卫枭低下头，却在即将触到她的唇时停住了。

    这个悬而未决的距离比亲吻本身还要令人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姜沅能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，能看到他睫毛投下的细小阴影，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。

    就在姜沅忍不住要踮起脚尖时，卫枭的手机响了。

    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室内的静谧，像一把刀切断了无形的丝线。

    卫枭直接关掉手机，主动将姜沅禁锢在怀里，狠狠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夜漫漫，二人之间甜蜜更是漫漫……

    商业酒会的灯光璀璨夺目，姜沅手持香槟杯，正与一位年轻企业家交谈甚欢。

    对方是新兴科技公司的CEO，谈论的全是她感兴趣的人工智能话题。

    她没注意到，大厅另一端，一道锐利的目光已经锁定了她许久。

    卫枭靠在吧台边，指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，酒液里的冰块早已融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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