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熟悉的绞痛从小腹炸开,她下意识抓住卫枭的腕表,表带弹开的瞬间,她看见他手腕内侧有道细长的疤,边缘整齐得像被什么利器所伤。 主卧的感应灯渐次亮起,卫枭将她放在躺椅上时,姜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。 “这是……” 那道疤痕上隐约可见淡蓝色的线头痕迹,与她刚才在婴儿服上看到的绣花针脚一模一样。 卫枭沉默地抽回手,转身走向厨房。 姜沅听见陶瓷碰撞的声响,还有老式砂锅被放在炉火上的动静。一年她第一次来生理期住在这里,曾抱怨过即热式饮水机煮的姜茶没有灵魂。 红糖的甜香飘来时,姜沅正盯着壁炉上方的油画发呆。 那是卫枭祖母的嫁妆,画框右下角有个她从未注意过的银质小盒。当她踮脚取下时,腹部又是一阵抽痛,盒子掉在地毯上弹开——里面是两支未拆封的验孕棒。 “喝了。” 卫枭不知何时回来,单膝跪地递来冒着热气的骨瓷杯。 姜沅注意到杯底沉着两枚去核龙眼,这是她老家的秘方。 但更让她呼吸停滞的是卫枭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檀木盒,盒盖上用银丝嵌着两个名字:知微,知著。 “双胞胎都是女孩。” 卫枭说这话时,壁炉的火光在他睫毛下投出颤动的阴影。 盒盖掀开的瞬间,姜沅看见两件藕荷色的小襁褓,上面绣着的生辰八字正是流产那天的日期。 B超照片被小心塑封起来,下面压着张发黄的卡片——那是她十六岁时在文学社稿纸背面随手写的:将来要有对双胞胎女儿,姐姐叫知微,妹妹叫知著。 姜茶在喉间凝成滚烫的块,姜沅的视线模糊起来。 她从未告诉过卫枭这个名字的由来,那是她母亲临终前念的诗句“君子知微知著,见始知终”。 而现在,这句诗被卫枭用钢笔题在襁褓的内衬上,墨迹晕染处有可疑的水痕。 “手术那天……” 姜沅刚开口,就被腹部的剧痛逼出冷汗。 卫枭突然掀开她的毛衣下摆,将发热的掌心直接贴在她小腹的疤痕上。 这个动作触发记忆闪回——苍白的手术灯下,有人死死攥着她的手,无名指的婚戒硌得她生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