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望了两眼就说无药可救。” “你们几个胆子比他们大,如果能治好俺家将军,俺给你们磕头!可如果再给一句无药可救……” 队率语气森然,“不管你们是太医、御医,今天都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!” 义妁微微点头。 没有半分反驳,只说道:“将军,为了冠军侯好,还请你们以后用丝巾布帛掩住口鼻。” 身后队率二话不说,当即裁下一截衣摆,他的动作义妁已经不去看,而是转身走向床榻。 这时。 宋邑、唐安两人已经完成了初步诊断,一人搭住霍去病手腕,一人则去看床榻下的夜壶。 “数脉。” “小便发黄。” 见义妁走近,他们二人又说道:“体表发热,呼吸粗重。” 义妁闻言轻轻颔首,朝床榻上的霍去病道了一句:“将军,无礼了。” 再看此刻的霍去病,以往锋芒毕露的汉子,现如今脸色卡白,眼神暗淡,无力地躺在榻上。 连应声举起手的动作都艰难无比,几次想开口,喉咙里都只传出含糊难辨的嘶哑声。 当真是,病来如山倒…… “苔白如积粉,舌质红绛。”义妁稍微用力,掰开霍去病的嘴巴,她说这句话时,唐安正拿着一本小册对照。 “是了、是了!” “跟数月前军中爆发的疫病症状一致。”唐安沉声问道:“身体发热,却憎寒?” 问了问题,但没人答,霍去病无力答,唐安遂看向靠近身边的队率,“问你话呢,冠军侯之前是不是憎寒壮热?” “啊?对对!” 两波医者看诊区别太大,那队率一时没反应过来,被喊了一声才忙不迭点头。 “冠军侯应该前一天就有不适的症状,否则今日病发不会如此猛烈。”宋邑说这话时,也盯着队率。 “是!” 这次汉子回答的很快,急道:“昨日晚间在军营里,将军言说头昏,睡的比以往更早一些!” 话罢。 他紧张的看着三位医者,眼神扫视间,突然双膝跪地,一个八尺的汉子,眼眶一下子涌出滚滚泪珠。 “三位,一定要救救俺家将军!” “俺给你们磕头了!” “不要搅扰我们诊治。”义妁的应对很及时,听了这话,队率急忙止住叩首。 第(2/3)页